算盘被打得噼啪响,演算速度也不慢。贺亭衍不禁问道:「你还会珠算?」
江敬舟顿时有种被看轻的错觉,「废话!我家从前是做生意的。虽不认得字,可这算盘我可是一把好手。」
贺亭衍轻笑,「你也不是一无是处。」
「你什么意思!」
江敬舟作恶似的把手塞贺亭衍袖子里,原想凉一下这人却被一把捉住了手掌。
贺亭衍摩裟道:「怎么这么凉?我让人在给你拿件衣服来。」
「不用,我就是手凉,身上热乎着呢。」左右看着没人注意,压低了声音没个正经道:「不信你摸摸。」
贺亭衍没搭理他,却也没撒手。一边儿揣着他的手焐着,另一边则满脸严肃地看着帐本。
江敬舟打一会儿算盘便傻乐一阵,也不知道自个儿在乐什么。
等他们把帐看完,仵作也正好验完尸出来,用布巾擦着手里的污渍说道:「那老祖母与庶子夫妇是被毒死的,子爵与其夫人则是因外力而死。也就是我刚才说的,活着时被分尸缝针。」
贺亭衍看了眼院子里还在哭嚎的新婚夫妇,说道:「你去看看这两人手里,有没有被针扎过的痕迹。」
仵作连忙摆手,「看不出来。这些尸体实际已经死了三日,凶手即便不小心被针扎了手如今也该好全了。」
「三日?」江敬舟算了算时日,说道:「那岂不就是这对夫妻成亲的当晚?有意思,成亲当晚长辈死在了正厅里,这两人却拖到今日才去报官?」
贺亭衍皱眉,低喃道:「怪不得。」
江敬舟:「你想到什么了?」
「无事。」贺亭衍手指敲着帐本思虑,凶手的作案手法他已经知道了,只是他还需要一些证据。
另外,事发相隔三天,许多线索该藏的都已经藏好了,却偏留了支侯府四夫人的发簪。若是矛头指向的是四夫人,又为什么会闹着一口咬定他就是作案之人?
难道除了凶手外,还有人在一旁指点嫁祸?家中如何闹鬼的手法与前几回听到的如出一辙,看来这个鬼应当是同一个人所为。
江敬舟侧过头去看仵作小徒弟端出来的托盘,上面多是些从死者身上拿下来的东西,比如扳指又或是绣花荷包。
「等等。」他看向那团被血染红的棉线,问道:「这是缝制尸体的线?」
仵作应道:「正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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