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唤绕过车头,手背掩了下唇,压下不适,跟在她身后上楼。
这次陈细酌没管他的车会不会被人划,陈唤也不在意。
他是看起来瘦了些,但张扬做派一点没改,人更锐了,没以前那么随性。
车子的皮革味都要比沈清茶那辆怎么开都不报废的五菱好闻些,鬼才管他,陈唤的小老婆被人划得稀巴烂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门锁老化,钥匙很难拔出来,陈唤落后她半步,见状上前要帮她。
钥匙在食指肚上划出红印,周边肌肤泛白又迅速涨红,陈细酌错开他的动作,自顾自进屋。
没给他准备鞋子,这次来跟从前每一次的待遇都不一样。
但仅凭这个想让陈唤产生不自在,不太可能。
他熟练地打开门关处的柜子,拿出一双尺码较大的拖鞋。
正要换上,就听见陈细酌不咸不淡开口。
「这鞋子唐昂穿过。」
陈唤:「……」
他动作一僵,此时并不是个纠缠的好时机,头更痛了。
鞋子被丢下,他径直去厕所。
早上烧的水已经凉了,她低头把水倒进玻璃壶,厕所里面传来水声,陈细酌无声笑了下,重新把水壶灌满。
陈唤湿着手出来,身上已经没了刚才若有若无的一丝脆弱之感。
陈细酌靠在沙发上,抬眼看他动作熟稔地抽纸擦手,手腕落下,面色不虞地把纸团投进垃圾桶,好像跟这两张纸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。
心道果然是她的错觉,开口时不禁带了两分对自己的怒意:「喝了水就走。」
陈唤看了眼烧水壶,若有所思。
他不怎么喝热水,时常就是顺手从冰柜里拿,陈细酌是知道的。
沙发很小,说是沙发不过是客厅一角塞进去的软椅,整个客厅加开放式厨房也不过十平方。
上面就两个垫子,两人一人坐一个,陈唤坐姿一直不太规矩,更何况快一米九的个子,还不是很消瘦的体型。
他一个人刻意占了一个半的位置,把抱枕拿起来放到茶几上时手又跟陈细酌碰在一起。
坐下时揉了揉眉心,他说眼睛疼是真的。
陈唤没什么发烧的经验,从前是身体太好很难生病,这几年是偶尔会眼睛酸痛,他以为是看电脑看久了,睡一觉起来也差不多好全。
是发烧了。
只坐在旁边,陈细酌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隐隐传递过来的热意。
两人现在身上还穿着干的脏衣服,实际上房间里就有陈唤从前的卫衣卫裤,那会儿走得太急没来得及收拾,回来后也把这事儿给忘了。
心里莫名有些难受,陈细酌开口:「我之前一直没问过你……」
陈唤嗯了声,疲倦地说问。
「为什么伤了张瑞跃的眼睛。」
陈唤一哂。
他就知道陈细酌早看明白当时那个局,但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,陈唤也就惯着。
「跟陈兰说我什么都没做的是你。」
病了还这么难对付。
陈细酌:「不说拉倒。」
「传闻。」
不太想惹恼她,又想跟人多说说话,只好一个钩子一个钩子地下。
客厅光线不太好,陈唤侧靠在椅背上,微微撑着额角,再一次揉了揉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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